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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青爵眼瞳微微一缩，眼神深邃看向自己身边的小人儿，夜惊鸿以为他不想回答，耸了耸肩道：“当我没说过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燕青爵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，那视线灼热得似乎要将夜惊鸿的身上烫出一个窟窿来，“夜惊鸿，可知道，这是第一次问我的事情，我以为，一辈子都不会在乎。”
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对他好奇，以为他永远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，以为她的眼中只能看到自己的家人……
以为太多太多，从未想过，她会将这样的疑问抛给她。
被他亮得惊人的眼睛一烫，夜惊鸿心中微微一颤，随后移开视线道：“自然是要问的，不问清楚，怎么报答？”
“什么？”燕青爵眉头微蹙，“报答什么？”
“风魇，当时多亏了帮我一起收服风魇。”
“……知道？”
“一开始的确没反应过来，不过后面就明白过来了。”
燕青爵悠悠一笑，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，“那准备怎么谢我？”
他的小人儿，怎么就这么特别呢？
夜惊鸿撇了撇嘴道：“别太得意，我只是不想欠人情而已。”
“好，那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？”
燕青爵向前一步，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，那稳重的心跳声似乎有些失常，有些就剧烈。
极富侵略性的眼，攫取住她的双眸，野兽被困在理智之下，透着一种高贵而又危险的气息。
“可以不可以，不要拒绝我？不要排斥我？只要让我在身边就好？不是因为无法拒绝的不拒绝，而是发至心底的不拒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