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奕在店里等了半天没看到徐柠，起身到公寓找人。
一进门，烟味有些呛，方奕屏住呼吸往里走，在餐桌上发现了叼着烟发呆的徐柠，从兜里掏出了几颗棒棒糖扔过去。
“克制一下。”
“呃……抱歉。”徐柠连忙将烟掐掉，折好跟前的草稿纸，“余启和简言走了，他大概和简言说了什么，现在一致疏离我，而且对你也有敌意。你是他接下来的目标。”
一个三岁小孩能做什么？方奕并没有轻视余启，毕竟他的身份就是个麻烦，就算有人想放过他，余启想挑起争端对付方奕其实并不难。
毕竟他成年后要接下的遗产就很诱人。
方奕不怕自己会如何，只是觉得拖越久会带来更多麻烦，只提醒徐柠：“他是个危险分子。”
“我教出来的人居然是个危险分子。”
徐柠有些走神，起身倒了两杯水，一杯递给方奕，自己端着一杯把窗户打开，让烟味散了，喃喃道，“我会不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？”
方奕憋笑，喝了口水：“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为惧，和简言谈谈吗？”
“我会再和余启谈谈，如果他不愿收手，我们就把他关起来好了。”
方奕当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，颔首同意了这个提议。
徐柠也不准备多聊，喝完杯子里的水顺便拿走桌上的两颗棒棒糖，转身就往外走，也不赶方奕。
“等等徐柠。”方奕叫住她，担忧道，“你现在去吗？”
“现在就去吧。”徐柠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了，她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闲着，特别是现在杵这里的人还是自己上司。
方奕却道：“你状态不是很好，我们可以聊聊。”
徐柠抬头挺胸立正，气宇轩昂道：“你放心！我刀枪不入！去去就来！”
说完人就没影了，方奕还没来得及反应。才反应过来放下茶杯，徐柠又把脑袋探回来，朝他道：“当然，你也可以不用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