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蕊馨没想到姚泽对张小燕如此不满意，就诧异道：“哥，为什么呀？”
“还为什么，你不看看她今天的表现，什么意思啊，是陪酒女么？”
林蕊馨悻悻道：“她可能就是这种性子吧。”
一旁的黄文璇却摇摇头道：“蕊馨妹子，你哥说的对，张小燕这姑娘人品确实不怎么好，心思太多了，你太过单纯，还是离她远点毕竟好，免得被她利用了。”
林蕊馨道：“她和我住一个寝室一年多，我怎么没发现她人品多差呀？”
黄文璇苦笑道：“那是因为你们还在学校上学，学校的学生比起社会上的人要单纯许多，等你们接触到社会之后一切就变了，那个张小燕便是了，她的心思太过复杂，你们不适合做好朋友的。”
姚泽抢着说：“连朋友都不要做，我怕她带坏你。”
“哥，有那么夸张吗。”林蕊馨郁闷的道。
黄文璇苦笑道：“做一般朋友倒是没什么，做任何事情都别做的那么绝，和张小燕的关系只能慢慢疏远，不能一下子断掉。”
林蕊馨嘴上答应下来，心里却不相信张小燕有那么恶劣，两人之间相处了一年多，称得上是好朋友，张小燕应该不像是心思不正的女人。
……
监察局局长常冉泰的车中，张小燕和常冉泰坐在后排座椅上，气氛显得有些沉默，张小燕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常冉泰粗重的呼吸声，这种声音倒是让张小燕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，呼吸也变的有些不顺畅起来。
张小燕悻悻笑了笑，说：“车里有些闷，常厅长介意我开下车窗吗？”
常冉泰笑着点头道：“你开吧，没事儿。”旋即又对张小燕试探的问道：“你和姚主任的妹妹是同学？”
张小燕笑着点头。
常冉泰道：“那你不也快要毕业了？”
张小燕悻悻的道：“是啊，和蕊馨一样呢。”
常冉泰笑道：“毕业了打算做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