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七花如暴雨般的猛烈攻击之下,就算是水镜也一时被压制在下风。再加上七花一直在进行贴身攻击,使得他完全无法施展开手中那把长刀――毕竟它太长了。
然而即使这样,水镜的神情也没有一丝慌张或是急躁。他完全是以近乎悠闲的姿态或是躲开或是抵御七花的攻击。
“您的奇策难道是贴身战至时限么?若是如此还真是令我失望啊。”
微微摇头,水镜以刀柄卸开七花的贯手。接着一蹬地板,迅速后退拉开了距离。
“糟………!”
青色的弧光划向七花的颈项。七花猛一后仰,几乎是贴着剑刃的闪过水镜的斩击。
形势一瞬间逆转了。
宛如舞蹈一般,水镜使役着长逾五尺的剑,画出一道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。然而面对他的攻击,七花光是防御、闪避就已竭尽全力。
嚓――
一缕发丝飘落。
“呜!”
没有后退。
因为明白,若是后退便只有败北。
(不愧是活了百年的剑士,比锖还要强上好多啊。)
七花如此想着,穿梭于剑影间,寻觅着反击的机会。
“你就只有这点程度么,虚刀流?”
忽然,水镜开口了。
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