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微愣，转头看向副驾的女人，她跟那晚最初见面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。
那天她孤立夜风里，显得脆弱又倔强，如今嘴角含着嫣然的笑，眼底闪着晶亮的光。
容颜没变，却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。
他好奇，说：
“你变了。”
“对啊，因为遇见了你，突然就觉得之前的所有好像都不值一提，”许珊瑚语气很讨巧，说完，又开玩笑地问，“这理由，威廉老板还满意吗？”
威廉点头，笑了笑：
“聪明的女人容易相处，你跟琪琪不一样，她是简单，简单到透明；你是聪明，聪明的让人挑不出毛病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，要不要我当你女朋友啊？”
许珊瑚其实是故意的，她就想看看这个男人底线在哪里。
车厢里一阵沉默，到机场路的时候车速加快，威廉突然开口：
“好。”
“哈，”许珊瑚转头看向他，问，“你说什么？我刚没听清楚。”
威廉挑眉看向她，说：
“做我女朋友，可能没别人那么幸福。”
“哈？你说什么？”
看女人愣住，威廉看向挡风玻璃前面的路，补充：
“如果后悔了，我就当你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