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竹哭的情深意切,好不伤心,李小月皱着眉头看向没出息的小哭包妹妹,“别哭了,就你自己伤心?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难过,想到爹爹一个人在边境苦寒之地...”李小竹不甘示弱的反驳回去,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。

    顾景曜看了眼秋叶梨,目光中带着询问,後者耸了耸肩,示意与自己无关,让他自己解决。

    顾景曜m0了m0李小竹的头发,温柔的出声安慰道,“竹儿乖,爹爹保证,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骗人是小狗!”李小竹破涕为笑,求证似的看向顾景曜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隔日,城外,黑压压的一群士兵整装待发,高头大马之上,男人身着盔甲,手持佩剑,神sE肃穆,面朝城墙,对着上面的君主示意。

    城墙不起眼处,秋叶梨身着桃粉sE长裙默默注视着男人,目光诉衷肠,示意他安心离京,洛王府有她不必担忧。

    顾景曜一眼便看到人群中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儿,口型示意她,“等我。”

    “出发!”低沉有力的声音穿透整个军队,百姓们自发来到城门处恭送士兵离京。

    顾景城站在城墙最高处神sE莫测,身旁柳丞相与皇后伴驾,无数g0ngnV太监及侍卫。

    “陛下,洛王已经走远了,城墙风大,下去吧。”皇后贴心的接过g0ngnV递来的披风,披在其肩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顾景城淡淡应了声,率先走了下去。

    柳丞相低着头不置一言,跟在男人的身後。

    “柳相怎麽看洛王离京平鲜卑?”顾景城突然开口,状似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柳丞相神经一崩,深知皇上疑心颇重,小心翼翼道,“洛王征战鲜卑自是应当应分的,身受骊朝百姓的Ai戴自然要心系保护骊朝百姓的安危。”

    “Ai戴?”顾景城黑了脸,面无表情的重复一遍。

    身边之人皆是一顿,柳相立刻停下,跪了下去,解释道,“陛下恕罪,老臣言语有失,您是骊朝的王,自然是百姓最为Ai戴拥护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