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鸟文学网>科幻小说>床上的将军(高H)全免费 > 前奏(春药发情)
    麻痒的感觉仿佛是一颗小小的火苗,从尾椎处一路燃烧到后颈,以至于布兰特浑身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,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睁大了。

    如果是在某个冰冷的审讯室里,睁开眼睛就是沾血的刑具,他将对着心脏发誓会坚持他对帝国的忠诚,绝不会因为一点痛楚折磨就为叛军屈服。但是这种情况......布兰特SiSi地咬住嘴唇,尽可能压住T内汹涌澎湃的火焰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新型的毒药吗?霍华德给他灌下的那杯“蓝sE梦境”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他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,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身T内部弥漫开来。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,很想发泄一番,但又不知该做些什么,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,任凭那火焰烧遍全身。他胯下那东西不知何时挺了起来,顶在衣袍上,他这才恍惚地发觉自己连内衣也没穿。

    是yu念。

    布兰特模糊地意识到这一点。他出身军事世家,自幼接受帝事化的教育,家族和学校的规矩异常严苛,别说在外眠花宿柳,就算自渎都少有。而眼下的yUwaNg,似乎更不同于他偶尔春梦中会有的想法,而是来自更隐秘的地方,呈现出一种隐隐空虚之态。

    布兰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,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,让他一向刚毅的面庞多了几分可怜的弱态。最初他还有些茫然,但药剂很快唤醒他身为男人的本能。他的呼x1愈发粗重起来,呼出的气T都带着烫意,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呲呲地在往外冒着热气,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一团yu火里烧净。身T里的燥热无法派遣,偏偏后面那个羞耻的地方开始逐渐发痒,他似乎能感受到那地方在微弱地收缩,想要迎接什么进来。

    布兰特有些困难地cH0U动了一下双腿,身子都被牢牢地锁Si,双手也被扣住,整个人动弹不得,更别说伸手去安慰自己。全身上下仅有腰肢还能够摆动,然而在这种情况下,越是扭动,身T里的热度就越是往上涌。

    药力迅速地走遍全身,不一会儿,他就有些扛不住了。后x越来越痒,仿佛万蚁噬心,甚至逐渐渗进了骨子里,让他痒得想哭。如果能有什么东西T0Ng进来就好了......哪怕一根手指也行啊。

    但是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前端的东西早就高高立起,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腰,让自己的yAn/具在有些粗粝的浴袍上磨蹭,希望能够借此消除一些火气。理智仍在,他竭力想要让自己的身T停下来,大脑的命令和身T的本能在脑海里冲突着,布兰特强行伪装得镇定,只有微微颤抖的身T和双腿偶尔的cH0U动暴露了他的失控。

    这样咬牙坚持了片刻,yu火非但没有消除,反而愈演愈烈。身T像被细微的电流打过,皮肤又sU又麻,渴望着被人用力抚m0蹂躏。理智变得越发混沌,他不自觉地SHeNY1N出声,开始反复cH0U动双腿,似乎这样就能稍微解渴一点。

    不,想想军规,想想深Ai的帝国和那些并肩战斗的人......

    布兰特拼命在脑海里回想那些可亲可敬的面容,他并肩战斗的战友,帝国的军刀,被霍华德害Si的兄弟......他似乎清醒了片刻,但很快,那些熟悉的身影就变了一副模样,一遍遍浮现在脑海的是那些健美的R0UT,有力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,甚至一起解决生理需求时粗大的yaNju,他无法自控地幻想那些充满yAn刚气息的年轻男人把他围在其中,然后掏出自己胯下的东西,狠狠地凌辱他,填满他。

    他已经无力去思考自己现在的想法是多么不知廉耻,甬道痒到几乎发疯的程度,布兰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H0uT1N在一次次缩紧,幻想空气中有某种粗大的东西T0Ng进来,狠狠摩擦发痒的内壁止痒。但越是幻想,就越觉得难受,想象和现实的巨大反差让他几乎崩溃。他已饥渴到了极点,双腿不受控制地颤动,生理X的泪水在脸颊滑落,喉咙深处发出被压制的低低SHeNY1N和呜咽。强烈的yUwaNg几乎烧尽了他的一切理智,布兰特甚至感觉,如果现在能有一个东西填满他,让那发疯的瘙痒停下,哪怕下一刻就让他Si掉,他也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布兰特听说过某些特殊的审讯手段会用挠痒痒来替代疼痛,因为人类的神经会被长期的剧痛麻木,却无法消除瘙痒的影响。他为此还接受过一定程度的训练,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种刑罚会真的被运用在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最可怕的是,这一切都发生在身T内部。他痒得想哭,或者说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,偏偏人T对瘙痒的本能感受和x1nyU带来的快感又让他无法克制地发笑。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兽,不受控地哭叫着,完全被R0UT的本能统治。

    布兰特浑身发抖,后面的小口在空气中一开一合地收缩,空虚的内壁反复绞紧,却得不到任何安慰。直到这时,他才知道为什么yu求不满会被称之为“饥渴”。他现在就是如此,像个饿疯了的人,迫切地需要吞下什么东西填充自己——用后面的那张嘴。

    他想要并拢双腿磨蹭解痒,但又被锁链捆得SiSi的,手臂同样被定住,费尽力气也无法触m0到腰部以下的地方,最终只能大张着腿,手指SiSi地抓着床单,狼狈地在床上经受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