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祁霏的话，江志文只冷然一笑。
如果这都不算针对？敢问，什么才叫针对？
“祁霏，有病吧？男友开公司，很了不起么？”
宁雨琼瞪着祁霏，有些气急败坏道。
她当然也听出来。
祁霏的言辞，是在贬低和调侃江志文。
“是啊，宁雨琼，开公司当然了不起。我男友认识，接触的人，远不是江志文这小白脸，可以相提并论的。”
祁霏耸了耸肩，大有深意道。
“……”宁雨琼目光冰冷。
突然这时。
一名山荷饭店的经理，面带歉意的来到包厢中，对马文轩等人道，“各位，实在不好意思。贺家少爷，今天在我们饭店过生日，他要求清场，们……还是去别的地方团建吧。”
“贺家少爷，清场？”
听到这话，不少金陵民航公司的空姐，空少，都是有些不满。
“李经理，这是什么意思？我们包厢都开了，钱也掏了，现在赶我们走？”
一名颇为成熟的空姐，看向那饭店经理，有些不悦的道。
“侨小姐，实在不好意思，这是贺少的吩咐，我们……也不敢违背。”
那饭店经理一脸苦涩，“至于们掏了多少钱，我们山荷饭店，可以退还。”
“退还？李经理，们山荷饭店，就是这么做生意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