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来这儿,究竟是赏莲,还是赏书……”
江弦歌掀起了眼皮,讽她:“赏人。”
魏听雪羞红了脸,不是羞涩,是羞恼。
她扯了扯帕子,将一腔恼意全发泄在帕子上,再回神时,那条帕子已经没眼看了。
她瞧了眼四周,不愿跪坐在冷冰冰的地面上,她眸子转了圈,忽地轻咬了下唇瓣,从下方钻进男人怀里,双手揽着男人的腰际。
她再抬起头,江弦歌就完全看不见了书册,入目所及全是她白净的脸蛋。
江弦歌拧了下眉,去推她:“下去。”
魏听雪得寸进尺地抬手搭上他脖颈,揽了一圈,她才说:“外面起风了,臣妾冷。”
说罢,她蹭了蹭男人的下颚,呼吸洒在男人脖颈,委屈地控诉:
“皇上不心疼臣妾。”
江弦歌被她闹得看不下去一个字,索性扔了书,他阖着眸子,打算休息一会儿,怀里的女子却不安分地偶尔动一下。
他掐着女子的腰,翻了个身,将女子压在身下,沉着声音问她:
“你闹什么?”
魏听雪没听清他这话,她蹙着细眉,快要哭了出来:“皇上,臣妾难受……”
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,只觉得浑身痒得厉害,原还只是不明显的痒,她没怎么在意,现在却想伸手去挠。
她这人爱美,即使痒得厉害,她也不敢伸手去挠,她怕会挠破了皮。
江弦歌倏然拧起眉,拥着她坐直了身子,低声问她:“哪里不舒服?”
魏听雪说不出来,先是手臂,现在是全身,她忽然想到什么,忍着难受,翻身想要退出男人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