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进门前,敛起那副愁眉苦脸的面容,换上了一副慈祥不能在慈祥的表情,笑呵呵的进了屋,“安安啊,我昨儿听贤弟说,你找外公有事,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“外公,你跟我说实话,师父要交给我的东西是不是丢了?”

    沛安摸摸腰间的伤口,感觉没那么疼了,又忙着要坐起,因为平躺的太久,她不习惯。

    秦老一见外孙女又要乱动,立马拦下,严肃道,“不能乱动。”

    沛安嘿嘿一笑,只好又躺好,“外公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哪怕此刻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秦老还是固执的想否认,“外公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秦老这一想开溜,沛安也急了,情急之中忘记了腰间刚刚愈合的伤口,一把扯住了秦老的衣袖,沛安这才后知后觉,痛苦的皱皱眉,虚弱道,“外公,师父要你把东西给我,东西算是我的,我没理由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秦老一见沛安整个脸部瞬间煞白,一双眼睛瞪着眼珠水盈盈的看着自己,心一下子便软了,赶紧将沛安扶好,“好吧,外公都跟你说,你别激动了,咱先找人替你包扎,待会儿在跟你说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沛安摇摇头,气息漂漂浮浮道,“不行,我喝过药了,这点小伤无碍,你赶紧说罢。”

    秦老见外孙女忒执拗,只好长话短说,“你师父交给我的东西是玉玺,那天确实丢了。

    我根据飞镖,明查暗访到了公子麒的暗卫,我死咬着他不放,他便把我关起来了。

    好了,我说完了,赶紧给你找人去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秦老厉害,长话短说里都是重要的信息。

    沛安本想扯住他的袖子在问两句,可秦老一溜烟跑的太快,她没抓住。

    沛安向后仰了仰,整个脑子都在消化秦老刚刚说过的话,一时间顾不上腰间那隐隐作痛的伤口:

    师父他老人家神通广大,又和大齐皇帝交好,大齐皇帝自刎后,玉玺落到他老人家手里并不奇怪。

    可是,为什么师父他,他要把玉玺交给自己呢???